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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囍》与唢呐[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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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一把拿过李俊一手中的唢呐,塞进了骆墨的手中。
她脸上的表情有撒娇的神色,似乎是想让自家男人当众秀上一把。
骆墨手持唢呐,脸上露出了一抹宠溺的笑容,做了一个领命的动作。
他没有急着吹。
因为很多人或许不知道,唢呐在表演前,哨片需要温一会儿,这样才能达到良好的效果。
诸多“宾客”见骆墨接过了唢呐,跳得更欢了。
他们围着二人不断跳动着,不断唱着。
“【这村里也怪,把门全一关,
又是王二狗的鞋,落在家门外。
独留她还记得,切肤之爱,属是非之外。】”
这段歌词结束后,舞台上就有雾气开始升腾起来。wwω.ЪiqíΚù.ИěT
本就灯光不算明亮,有一种烛火摇曳的感觉,此时再加上这雾气,让一切显得更迷幻。
但不知为何,观众们总觉得一切越看越难受,他们笑得越开心,气氛越热闹,舞台效果越喜庆,大家越觉得诡异。
接着,便是下一段的歌词。
“【她这次又是没能接得上话,
她笑着哭来着,
你猜她怎么笑着哭来着,
哭来着,
你看她怎么哭着笑来着。】”
在这个时候,唢呐声便响彻全场了。
骆墨终于开始了。
浓浓的雾气在瞬间就被舞台上的设备给吹开。
而灯光也在转瞬之间变得明亮。
那种模糊的感觉似乎已经不存在了。
唢呐声实在太响亮了,直接把一切都给遮盖住了。
所有人听着骆墨的吹奏,在声音刚出现的那一刻,身上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连许初静都睁大美眸,想不到在这种恰到好处的时候,唢呐竟然能发挥出这等无与伦比的奇效!
这乐器让人一瞬间大脑空白,情绪激荡。
流氓乐器可不是说笑的,唢呐一出,众器皆哑!
在华夏,唢呐的意义是不一样的,红白事儿都要用到它。
有的人出生的时候伴随着唢呐声,入土的时候也伴随着唢呐声。
有的时候,它甚至都不能算是纯粹的乐器了。
——它是法器。
法器与乐器,不可一概而论。
一众练习生们所在的休息室里,无数人直接头皮发麻,直接忍不住站了起来,一脸的震撼。
与之相比,沈鸣流等人的舞台也能叫炸?
一段乐器独奏,直接就盖过去了。
骆墨一人一器,气势恢宏,胜过千军万马!
舞台被彻底炒热,李俊一等人的舞蹈力度也越来越大。
沈一诺身着红衣,迎着唢呐声翩然起舞,她有着古典舞的功底,动作轻盈,体态优美。
看向骆墨的眼神里,满含情谊。
唢呐声停歇,歌曲进入到了第二部分。
骆墨放下唢呐,开始运转戏腔。
原唱在这一部分里,虽然用了一部分戏曲唱腔,但却是比较弱的,骆墨进行了细微的加强。
“【堂前,他说了掏心窝子话,
不兑上诺言,岂能潇洒。
轻阴,叹青梅竹马。
等一玉如意,一酒桶啊。】”
就在他个人独唱这一段的时候,沈一诺已经默默地披上了新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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